那些曾经美好的令人心动的初恋……
在你正和别人打得火热的时候,某一天,曾经远走高飞的初恋回来了。往事再次清晰重现,喜悦、迷茫还是麻木、无感?是不是会迫不及待地见上一面,并且对他(她)说,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呢?
巧了 巧了 巧了
带文文回北京是一念之间的事。我一直都没有想好是不是要与她结婚,但似乎没有理由一个人周末突然回到父母身边,或者理由仅仅是为了见从美国回京的秋文一面。
和文文能在一起,可能就是因为她名字中也有个“文”字,难以割舍的情缘呀,没有任何人能超越我与秋文之间曾有的感情,所以既然不是她,那么和谁结婚都一样。既然和谁都一样,还有什么可着急的呢?我一直想,也许还会有更好的姑娘出现,让我渴望组织一个家庭,与文文的同居只是个过渡而已。但是老爸老妈很着急,生怕我生理、心理有问题,或者是有什么特殊性取向,每次打电话都会要我尽快带个女的给他们看看。
那是周四晚上的事,收到秋文的短信说回北京了,不知道能见否,全身的血液涌到脑袋上,没回过神来便立刻回复,周六晚上七点半,西直门成铭大厦沸腾鱼乡见,生怕晚一秒,她就会去约别人。文文听说我周五要带她回北京,很意外也很高兴,搂着我的脖子就亲。我说我父母可是非常传统的,所以晚上你得住酒店,我住我妈那儿。她看起来有点沮丧,但是也没有理由反对。
我们周六中午到了家,吃了中饭,又在我家温馨了一个下午。我妈趁倒茶水的时候一个劲地夸这女孩子长得喜兴,而且面若银盆的大脸蛋子肯定旺夫。呵呵,她说她的,我满脑子都是相隔七年后的秋文现在什么样子。我早早地送文文去了青年宫附近的一个酒店,和她说我晚上有同学聚会,让她在酒店里叫餐,我明早过来。她乖乖地答应了,她不闹,我反而觉得有点对她不起,使劲抱抱她,亲了下她的脸颊……
回家对着镜子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算对自己的仪容满意并出了门。终于在沸腾鱼乡的门口看到了秋文。她的脸比以前白且更有光泽了,做了太太的人自然比我们这些单身汉气色好很多,但是一点陌生感都没有,我从她身后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。她先是吓了一跳,然后咯咯地笑起来,声音有点变了,多了一丝妩媚。我放下她说:“亲爱的你还知道来看看我。”她摸了下我的脸,“怎么能忘呢?咱们谁跟谁呀。”简单聊了两句便轻搂着她的腰往里走,我贴着她的耳朵问她晚上住哪儿?是一个人吗?她的回答令我愉快无比,我无意中笑着左顾右盼,忽然呆住,右前方的桌子边竟然是文文。她和服务员说着什么,似乎已经吃完了饭在结账,在我还没来得及逃离的时候,她也看见了我。“小波”,她叫着我的名字,“你也来这里啦!”我连忙把放在秋文腰上的手拿开,对文文说:“是呀,我们在里面的包间聚会,人没到齐呢,你怎么在这儿呀?”文文嘻嘻一笑:“我问酒店前台附近有没有好点的馆子,他们推荐我来这里,我难得到北京一次嘛,不想吃酒店餐厅的饭,这里还不错哦。”“哦,那你吃完先回去吧,别乱跑了,你路不熟,回头跑丢了。”文文似乎并没有任何疑惑,对秋文笑笑,说成,那你们好好吃吧,不要喝太多酒哦,我心里想,这丫头还真懂事。
文文离开后,我和秋文开始了有惊无险的晚餐,聊了很多,也喝了不少酒。餐厅的嘈杂声令我不快,我说,亲爱的,附近有钱柜,咱们去唱会儿歌吧,她说好呀。我们买了单,收拾好东西,起身。好在天气还不错,没有大风也不冷,空气温暖,心也温暖,我心里想终于见到了,她还是那么漂亮,没令我失望,我们一路无话却似乎又心有灵犀。到地方了,没有空房间,我们在大厅等着,忽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,一回头,简直如做梦一般,是文文!我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。文文说:“我刚才满大街溜达了一会儿,后来渴了,在外面的小店买了瓶矿泉水,正好看见你们往这儿走,好巧哦!”我嘿嘿地傻笑着,而秋文居然也在那笑。我连忙解释说,那些同学吃饭的时候没赶过来,最后又约在这里唱歌了,要不文文,你和我们一块儿吧。平时五音不全的文文竟然点头同意了,天呀,上帝为什么要惩罚我这个可怜的人呢?
我连忙窜进洗手间,给所有还能联系上的在北京的狐朋狗友打电话,最后有三个男子一头雾水地跑来救场,大家在唱歌的时候,文文笑着对我说:“亲爱的,你那个同学看起来可够老的。”“是呀,”我说:“他不容易,留了好几次级呢!”偷眼看秋文,她很淡然地坐在一边,和其他人自然地聊着天,我的心快碎了。
正当我心里想着如何支开文文的时候,秋文起身过来对我说:“小波,我明天一早还有事,先走了,你们好好玩吧。”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秋文继续说:“你们什么时候结婚?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哦,我会参加你们婚礼的。”文文把话接了过去:“好呀,姐姐,热烈欢迎你。”此时,妈妈又打来电话:“小波,别让你女朋友住外面了,回家住吧,我在双人床上换了新床单……”电话完毕,秋文已经不在我的视线,我跑出包间,也没了她的踪影。我的心又碎了,回到座位上发了好一阵呆,十分钟后对文文说:“亲爱的,去我家睡吧,回青岛后,我去见你父母,如果他们没意见咱们就结婚吧……”说这话的时候,我脑子一片混乱,但有个主题,这个女人我恐怕是甩不掉了,人生本不过如此,既然秋文早已不是我的了,强求了这一晚又有何意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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